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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路路骑车旅行记

  • 来源:火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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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骑车走这么远的路,一定要记录下来,以后坐着摇椅的时候拿出来慢慢回忆)

2007年8月25日、26日骑车去了天津的于桥水库,回来后游记开了个头儿,因为忙于各种事务,搁置了,今天才终于记录完毕。特此说明。

不知道哪根儿神经搭错了,响应了一个疯子的号召,决定周末骑行去天津的于桥水库,更加不靠谱儿的是,疯子提出背着碳、买好肉、带着帐篷去水库边烧烤、扎营,怪我反对的不够坚决,让疯子得了逞,直接导致将采买的好活儿分包于我,间接导致骑行阻力加大,以后就算打死了疯子,我也再不如此自虐地骑行了。

约好周六早上六点惠新东桥集合,五点半疯子来电:六点到不了,六点四十吧。我同意,正好可以悠哉地吃完早饭。差十分六点登上我的大笨车(不是大奔驰)骑出家门,背着包,带着帐篷和一个小冰包,兴冲冲地我就出发了。一路狂奔,心跳加速着,三分之一是兴奋,没这么玩儿过,新鲜;三分之一是胆儿颤,好歹也100多公里,路途艰险,吉凶未卜啊;三分之一是着急,生怕迟了到,让疯子等急了,说不好会干出什么疯事儿来。结果我油门一加,二十分钟就骑到了惠新东桥,看看表,才六点一刻,等吧。等人总是感觉时间漫长,就像那首歌唱得一样:等人就像在喝酒,我晃晃悠悠地站在马路边(困的),苦命地数着表针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差点儿就耐不住性子把手表调到六点四十。终于疯子掐着点儿又晃醒了我的手机:六点四十到不了,集合地点改到三环,再过四十分钟估计能到。接完电话,我就觉得这刚有些凉意的秋天瞬间又回到了盛夏,搞得我浑身冒火,苦于无处发泄,我只好喃喃自语:世界如此美好。。。。。。溜达着、晃荡着,我又在三环集合地点现了形。疯子如我所料地还没有现身,不知道使着遁地术钻到了哪个桥,不会撞到了桥墩吧?我又开始数着穿梭而过的各种车辆打发时间,七点半,终于数来了宝,他们到了,居然还没看见我,要不是我火眼金睛,周末的骑行可能就改桥头打坐了。

没时间跟疯子一般见识,已经浪费了一个小时了,蹬上车子赶紧赶路。三环路上一路红灯,邪行了,非逼着我不做守法公民?我忍!八点整,到达国贸。左转,向四惠进发。四惠有座桥,挺绕,我们凭着大脑的直觉穿过桥向东,但是骑了不到100米,我的锐眼竟然看到了前行向南的路标——刹车!疯子停下来满脸疑窦的问我:咋了?我答:方向有误。经询问路人证实,果然前方是南,好在发现及时,否则行动要改大兴吃瓜了。疯子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一直向东走的,怎么跑到南边去了呢?唯一的解释是:我们都太有天分了。纠正了“右倾”路线,前往四惠东,过双桥、高碑店,沿京通快速路辅路一直奔向通州,中间没再走错,否则就太对不起家乡父老了。

9点半到达通州的集合地点,和疯人院的另外两名疯友会合。我本打算继续前行,可疯子执意要稍息片刻,吃个瓜!这才到哪儿呀,就要小腐一下了?我仿佛感到前方光明的大道突然遮上了几片乌云。几个人坐在便道上吃着喝着,车子停在身边,大包小包靠在一旁,不时引来过路的人回头观望,有的甚至驻足观看,跟进了动物园似的,没见过咋的?看来通州的户外活动有待普及。

疯友中有一人叫小明,之前听疯子说他的名字时就觉得耳熟,像在哪儿听过,可又确实未曾相识,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一直到回来的路上才恍然了大悟,这不是我们小时候造句时常用的人名嘛!超级无敌的,各种句子都能用他来造,无所不能!活的小明也不逊色,也是一人才,这一路上他给我们的旅途添了不少彩儿。小明的车是跟他一哥们借的,头天晚上才拿到,周六一早小明还送修车处换了一闸,这才能骑。小明一开始介绍他那车的时候,我们都没特别在意,直到休整完毕,大家背上包准备出发时,小明平静地说了一句:走不了了,车胎瘪了。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可低头一看,真的皮软了!!我当时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下巴。前方的道路已经由阴转为小雨了,今儿是怕要撩在通州了。疯子安慰我说:没事儿,来得及,天亮之前能到。·#%¥&*!~^#@ 小明同学不慌不忙地去补胎了,卸包儿,等!!!!!!

日头从东边升到了头顶,我渐渐从阴凉处暴露到了阳光下,晒得那叫一个灿烂。我望眼欲穿地瞅向小明消失的方向,脖子都扭酸了,也没见着半个人影儿。直到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小明才终于出现。说实话,我很好奇,他换的是什么金贵胎,要一小时?没功夫追问过程了,手表告诉我已经十一点了,赶紧开路吧。

下一站是燕郊,路上没再出什么状况。途经宋庄镇,宋庄道路坎坷,石子遍地,土壤稀松,大卡车、面包车、小轿车、三轮车等各种类变形金刚齐聚宋庄,估计高速上警察管得严,不让进京,就是会变形也难逃交警的火眼金睛,只好由农村包围城市,迂回着前进。搞得一路上狼烟四起,风云大作,可苦了我们这些皮包铁的,耳膜、眼膜、鼻膜、口腔粘膜都在经受着不同程度的考验,死把着七窍的大门儿,将我的大脑挽救于崩溃的边缘。

出得宋庄,很快就进入了嘈杂的燕郊,我们停下来稍息片刻,适当补水。小明同学本来是被安排为领队的,可是这会儿却以收队的身份最后一个与我们会合。疯子买来几个4倍的红牛,小明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掏出自带的8倍红牛,一饮而尽。要说这倍数不同,疗效就是不一样,补水完毕,小明就跟喝了油充了电一样,飞奔向前,差点儿要跟变形金刚拼速度。不过,红牛再强,它也不是尿不湿,没骑多久,小明又蹶起了他高贵的屁股,谁疼谁知道!难言之隐,一蹶了之。骑到一处自行车店,小明终于忍不住了,“老板,换车座!”“换啥样儿的?”“越宽的越好!”估计沙发座儿要是能换来,他最乐意。至此,他哥们的车已经让他帮忙换了一半儿零件,我们都说他哥们是个人才。

换完座儿,继续前进,却听见有人在后面喊我“姐姐”,回头一看,一个十几岁的小兄弟正骑着车跟在我身后。“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天津,于桥水库。”“打哪儿来?”“北京。”“为啥骑车去?”“有病。”小弟一脸茫然。我转而问他:“你打哪儿来?要去哪儿?”“从燕郊来,往三河去,回家。我跟了你们一路了。”汗!智商低的人警惕性就是不行,被人跟踪了一路却浑然未知,还是个小特务。小特务叫张越,今年十四,身体健壮,皮肤黝黑,为人憨厚,擅长交流,最强的是人家小小年纪就有过从登封徒步到郑州,从廊坊徒步到三河的经历,尤其是从廊坊到三河的170里路,人家从下午两三点钟一直走到了早上七点多钟,中间不喝水不吃饭不睡觉,只身走夜路,过坟岗,漆黑一片,也没把魂儿吓飞。人家还拿着攒了三年的零花钱一个人暑假里从家到海南岛玩儿了个来回。听了这些,我等立马觉得我们的疯病好了大半,跟这小哥比起来,我们的举动太正常了!江山待有疯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三河,疯友们饿了,要填食儿。路边找了个馆子,酒足饭饱后,想到还有三分之一的路要骑,我真想就地扎营了,可能我的心理暗示能力太强,被车胎感觉到了,刚要骑上去就发现后胎被扎,我饱了,它却饿了。好在在三河市的中心,找个补胎的不难,修车的老师傅一做实验,就看出的确有人在暗中助我,不忍看我继续骑行,送了我一枚小钉。结果又耽误了十几分钟,将近四点的时候我们从三河开跋。小特务一直把我们送出了三河的市中心才调头回家,我们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天色实在是不早了,不能再继续晃荡,要提速了。疯子一个拉鼻儿,冒着长烟儿,呼啸着就不见了踪影,我骑在中间,小明和悠悠断后。从邦均到蓟县的路极其恶心,骑两圈儿就有一道凸出的沥青,颠得我七荤八素的,就好像出气儿不匀实,着凉打嗝儿一样,本来屁股就磨得很疼了,再颠几颠,这滋味儿,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小明和悠悠已经被颠出了地平线,好一阵后,手机闹我,悠悠他们直接打听于桥水库集合地点,那头声音嘈杂,不能领会全部精神,但靠仅存的智慧判断,他们似乎搭车了。

果然,到了蓟县县城,他们坐着蹦蹦车追将了过来,我们二话没说,大包、小包齐卸上车。这时候再骑上我们的車,GOD,就像驾起了云——轻!骑上了箭——快!我们的坐骑也一下子由骡子变了飞机,屁股似乎都不疼了!这最后的一段儿是我一天的骑行中最快乐的一段儿,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是在骑车,是车在拉着我,之前我一直觉得是我拉着车来着。我们一路打听着于桥水库,穿梭于蓟县的车水马龙之中,最终顺利的到达了水库大坝,抬腕看表,六点半。12个小时,100多公里的骑行终于结束了!!!

后记:第二天下雨,道路泥泞,人累车乏,屁股不能着车座儿,客观、主观条件都不再允许骑着返回,于是,一致决定分段包车,从蹦蹦车到小货车,连人带車,一直拉到通州。小明此时又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我们集体将车寄存于他家楼下的车棚,短期之内是不打算去取了,怕看见它会勾起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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