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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南沙走东极”之东极岛

  • 来源:火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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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地,国庆黄金周第五天(10月5日),7点钟不到从朱家尖乘中巴车赶回沈家门,匆匆地,我在半升洞码头及时搭乘上了去东极的船班。两个半小时左右的航程,在我搭乘轮渡的历史上却是最为漫长的一次,也是最为颠簸的一次。

船仓里设了软座,软乎乎的坐着挺安稳,但一站立起来,就立马感觉到船仓东摇西晃,走急了容易打趔趄。我跌跌撞撞地来到甲板上呼吸新鲜的海风,透透气,观望海天一色,养养眼。以往我常见的海水都是混浊的,泛着黄浆。今天我第一回见到如此青冽的海水,透亮、泛绿,不由让人心旷神怡。船舷边上的浪花翻腾,卷起千堆雪,一路迤逦,画出一道飘逸不绝的风景线,谁又能说船过无痕呢

回到船仓,感觉依旧些失重,座位上的很多人都和着衣服,斜卧着昏昏欲睡,摇摇晃晃地最容易晕船。我找了个座儿,半躺着看了一会儿书,人声突然嘈杂了起来,原来是东极到了。

正确地说,应该是东极的庙子湖岛到了。远远地,在船上就眺望到庙子湖的一座山包上矗立着一尊仰之弥高的雕塑,很威武的样子,一副渔夫的形象。后来,经查阅资料后,方知这个是庙子湖最有名的财伯公塑像,更是东极人心目中的渔民菩萨。

我没有直接下船庙子湖,而是随性搭乘上了去东福山的渔船。东福山的船小,就更加觉得风大浪急,船体摇摆得更加厉害。迎浪而进,一个浪头过来,把正坐在船头痴痴看浪花的我打湿了大半身,这就是所谓的惊涛骇浪吧,好在有惊无险。海水渗到嘴里,咸咸的、涩涩的,这就是大海的味道。

东福山一下船,就遇上一个接船的女孩,主动向我搭讪,问我住店否说她家在山上有旅舍。见我孤身一人上岛,她不禁有点惊异。东极岛的岛屿之间一天只有一班船来往,我自然得住上一宿。女孩给我一张名片,是她父亲的,姓翁。小翁领我一边去她家的旅舍,一边攀谈了几句,获悉她老家居然是宁波鄞州区的,如此说来我们也算是同乡人。

东福山的风很猛,吹得耳边呼呼作响。小翁说今天的海风有六级半,明天可能还要大。到了她家,替我找了一间推窗即能看日出的小房间,一听能够观海上日出,我满心欢喜地住下了。

放下包,小翁热情地帮我招应住东福山上驻军过往的车辆,搭大兵的顺风车上去看风景。果然,山上的风景很不赖。山挺拔,海宽宏,这里悬崖、岩峰众多,虽不及五岳、黄山之雄伟壮观,但也是有型有色,主峰上可见白云笼罩,山、水、云、石融为一体,汇成一个字:美。

转过一个山道,又是一个山道,似乎没有尽头。虽然堪寻访,但是我一个人不由提着心,不敢深入山重水复中,还是适而可止吧。下山途中,看到依山而居的房子大都是以石块砌铸而成的,很坚固,也很陈旧。余下的那种小平房也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建筑风格。房子好些都是空旷着的,好像久未人住了,破败了。那些原住民也多是老人、妇孺,鲜见年轻人的身影。

下了山,我爬到海岸边上的一块大礁石上,海风一如既往地张狂着,我紧了紧衣服,坐下,入定。如此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海风啸啸,碧波涌起,且听惊涛拍岸。我想金庸笔下的黄药师如见此潮起潮落的情景,定会和上一曲碧海潮生曲,沧海一声笑。

晚餐,点了东极岛上大名鼎鼎的特产——淡菜,没有人们传说中的这般鲜美,让我略微有点失望。小岛上有水有电,却没有电视信号。窝在简陋的小房间里,看看书,看着看着便睡过去了。

小楼一夜听风声,刮得木窗声声作响,让我一晚上没睡踏实。凌晨四点多,我索性爬起床了。一打开窗,风便疯了似地冲进来。压过风力,憋着劲,我探头向窗外望了一眼,看不出有日出的迹象,海面上只有渔灯亮晶晶一大片,耀人眼。关了窗,朦胧的睡意袭来,一觉醒来,东方既白,早已错过了看日出。

海风果然比昨日更猛了,达到了七级。我运气好,搭乘上了一个游团的包船,乘风破浪,安然无恙地返回到庙子湖。

庙子湖跟东福山一样的风土人情,一样的屋舍俨然、鸡犬相闻。相对而言,庙子湖显得风平浪静一些。庙子湖作为东极镇镇政府所在地,就多了几分人气。沿着羊肠小道,走上坡路,有菜场、小宾馆、理发店、小超市、信用社、文化中心等,也就多了几分生气。眼前的情景,渐渐地让人熟悉起来。对,很像象山的石浦老街。

静静打电话给我,问东极之行感觉如何我回答:要说印象之深处,莫过于海水是绿的。其它,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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